(ENGLISH) 叫我“蛋痴”是絕對合適的。 我和蛋之間,折磨卻又甜蜜的關係可以說不輸給好萊塢愛情電影。從兒時彼此看不順眼,到成人後一發不可收拾的熱戀。直到六個月前毫無預警地,我們天真的快樂被活生生,殘忍無情地拆散。聼起來好像很誇大其詞。但是我告訴你,過去10年來,可以說我每天平均要吃3顆蛋。如果哪一天覺得特別來勁,可能吃到4到5顆。這种行爲對任何心臟科醫生來説,都算是“橘色”恐怖。 但要完全了解我和蛋之間分分合合的糾纏,要從小時候說起。從我又記憶開始,我每天早上的早餐就是一顆煎蛋加醬油和香油。不管我有多努力地掙扎,這顆蛋總是會被塞進我無求救無門的嘴巴裏。這個記憶讓我對煎蛋有莫名恐懼。有好長一段時間,我聞到蛋就覺得倒胃。但長大後,有些事情變了。也許是在那個大學時風雨的夜晚,當我看著那盒沉默孤獨的蛋,安靜地蹲在冰箱的角落裏。感覺
(ENGLISH) 叫我“蛋痴”什么绝对合适的 我和蛋之间,折磨却又甜蜜的关系可以说不输给好莱坞爱情电影。从儿时彼此看不顺眼,到成人后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恋。直到六个月前毫无预警地,我们天真的快乐被活生生,残忍无情地拆散。听起来好像很夸大其词。但是我告诉你,过去10年来,可以说我每天平均要吃3颗蛋。如果哪一天觉得特别来劲,可能吃到4到5颗。这种行为对任何心脏科医生来说,都算是“橘色”恐怖。 但要完全了解我和蛋之间分分合合的纠缠,要从小时候说起。从我又记忆开始,我每天早上的早餐就是一颗煎蛋加酱油和香油。不管我有多努力地挣扎,这颗蛋总是会被塞进我无求救无门的嘴巴里。这个记忆让我对煎蛋有莫名恐惧。有好长一段时间,我闻到蛋就觉得倒胃。但长大后,有些事情变了。也许是在那个大学时风雨的夜晚,当我看着那盒沉默孤独的蛋,安静地蹲在冰箱的角落里。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