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糖龍眼蛋糕

(ENGLISH) 我一直很困惑別人的樂觀到底從何而來?我有個朋友。她是一整隊終極拉拉隊天團集為一身,結和上鳥語,花香,陽光和氣球什麽的,簡直是人類拉不拉多。如果你說你覺得自己是像是無路用的一坨XX,我會叫你和她聊上兩句,你就會覺得自己比較像是一條全新閃亮的巧克力牛軋糖。或是貓變老虎,土雞變孔雀之類 - “人要往正面思考” - 什麽的東西。老實說,通常我對這樣的人種是很過敏的。我叫他們是不切實際自我催眠者。但是事實是,我對她的樂觀有某种嚮往,因爲她似乎忠實地,表裏如一地活在,走在她 24 小時不停歇的活力和正面當中,連我這個畏光的負面鬼都沒辦法掃她的興。她到底怎麽辦到的?這永遠會是我自然生態未解開的謎題之一。不過,嗨!這是我的 blog,所以我提起她只是爲了可以聊我自己。 因爲我離陽光非常地遠。我可能比較像是洪水,或是莫拉克颱風。如果你有自殺的念頭,可能不建議你打給我,因爲我怕我會不小心鼓勵了一把。如果我在這裡有時候聼起來有歡樂的氣氛(啊?那也叫歡樂?),可能也是因爲前智者说过,“我悲觀的那面告訴我樂觀會比較賣座”。怎麽樣?還有興趣來我家喝杯咖啡嗎?所以我到底是人生路上 miss 掉了哪個岔口可以變得這麽討人厭? 追隨著古今所有幼稚沒責任感,自我辯解的前人腳步,我要歸功我的黑暗面給我的家庭。簡短說,如果你自我感覺太良好需要回到地球表面,那麽我建議你可以來我家坐一天。 大部分的人需要離開他們愛的鳥巢,才能體會到“真實世界”的意見和觀感。我只要方便地移駕我的屁股到自家客廳坐坐就行,因爲要從我家人口裏擠出一點稱讚可能比要從香蕉裏擠出汁還難。在一個視“客觀為公”,“理智為尊”的家庭裏,想要建構出一些“自我催眠”和不切實際實在有些困難。而自我催眠和不切實際不就是“樂觀”最基本的生存原料嗎?好了,我想大家聼自我心靈輔導的額度用完了

黑糖龍眼蛋糕

(ENGLISH) 我一直很困惑别人的乐观到底从何而来?我有个朋友。她是一整队终极拉拉队天团集为一身,结和上鸟语,花香,阳光和气球什么的,简直是人类拉不拉多。如果你说你觉得自己是像是无路用的一坨XX,我会叫你和她聊上两句,你就会觉得自己比较像是一条全新闪亮的巧克力牛轧糖。或是猫变老虎,土鸡变孔雀之类- “人要往正面思考” - 什么的东西。老实说,通常我对这样的人种是很过敏的。我叫他们是不切实际自我催眠者。但是事实是,我对她的乐观有某种向往,因为她似乎忠实地,表里如一地活在,走在她24 小时不停歇的活力和正面当中,连我这个畏光的负面鬼都没办法扫她的兴。她到底怎么办到的?这永远会是我自然生态未解开的谜题之一。不过,嗨!这是我的blog,所以我提起她只是为了可以聊我自己。 因为我离阳光非常地远。我可能比较像是洪水,或是莫拉克台风。如果你有自杀的念头,可能不建议你打给我,因为我怕我会不小心鼓励了一把。如果我在这里有时候听起来有欢乐的气氛(啊?那也叫欢乐?),可能也是因为“我悲观的那面告诉我乐观会比较卖座”。怎么样?还有兴趣来我家喝杯咖啡吗?所以我到底是人生路上miss 掉了哪个岔口可以变得这么讨人厌?追随着古今所有幼稚没责任感,自我辩解的前人脚步,我要归功我的黑暗面给我的家庭。简短说,如果你自我感觉太良好需要回到地球表面,那么我建议你可以来我家坐一天。 大部分的人需要离开他们爱的鸟巢,才能体会到“真实世界”的意见和观感。我只要方便地移驾我的屁股到自家客厅坐坐就行,因为要从我家人口里挤出一点称赞可能比要从香蕉里挤出汁还难。在一个视“客观为公”,“理智为尊”的家庭里,想要建构出一些“自我催眠”和不切实际实在有些困难。而自我催眠和不切实际不就是“乐观”最基本的生存原料吗?好了,我想大家听自我心灵辅导的额度用完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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